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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实在被俞晨前俯后仰的捧腹大笑搞得莫名其妙,被一个可爱的妹子说自己可爱,心里又觉得说不出得怪异。


“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哈哈,没什么不对。嘿,高手酱,这名字实在是太卡哇伊了。


哈哈哈!对了,高手哥,这大半夜的,你不在军营呆着,怎地跑到大山里来的?


哦,莫不是你也迷了路?”


你才迷了路,你全家都迷了路。


高实在很是无语,忍不住用妖女的口气吐了一下槽。


转念一想,这妖女刚才找的借口就是迷路来着,顿时觉得更加无语了。


嫌话不投机半句多的高实在,只好默默地撕开鸡屁股,放进嘴里狠狠地嚼了嚼。


俞晨手中的另一只鸡腿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啃成几根骨头了,偷偷瞄了瞄烤架,伸了伸粉嫩的小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舍不得扔掉的鸡骨头。


高实在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哑然失笑,再撕了块儿鸡翅膀递了过去。


一整只鸡都不够他一人吃,可也拉不下脸在吃货妹子面前独食。


俞晨开心得手舞足蹈,手脚麻利地一把接过鸡翅,连忙塞进小嘴里。


美食果真能拉近吃货们的距离,身子也往高实在身旁挪了挪,好奇地追问为何能领兵打仗的将军,都能迷了路。


高实在本来就满肚子苦水无处诉说,遇到了毫无戒心地吃自己做的食物,并且愿意倾听自己故事的可爱妹子,就把今天的离奇经历一五一十地讲给俞晨听。


小白脸的可恶嘴脸,关川的小人行径,白喜至的无耻偷袭……好像每个人都在针对着他,高实在越说越是激动,越是委屈。


回应高实在的可不是同仇敌忾或是安慰同情,而是俞晨前俯后仰地拍腿大笑。


高实在大为恼怒,差点把刚递过去的另一只鸡翅给收了回来。


听着俞晨关于游戏相关词汇的解释,高实在很是迷惘。


按照正常的历史走向,现在应是北方由满人的大清帝国所占据,南明在南方苟延残喘之际,也处于刚度过史上第四次小冰河期的经济民生复苏时期。


游戏中的气候环境也是如此,多年前北方气温骤降,夏天干旱,鼠疫开始蔓延,就连南方也出现河面结冰的现象。


据往返于南北海路的商贾们的消息,当时吴江运河都冰冻三尺了,广东也罕见地频繁降了雪。


随之而来的问题是粮食大减产,草场大面积退化。


直接导致了遍地都是流离所失的大量灾民,滋生了一股股揭竿而起的流贼。


眼里看着自己一天天消瘦下去的牛羊马儿,耳里闻着羸弱的关内各要地防线,关外的游牧民族也再次蠢蠢欲动。


曾经万国来朝,大扬国威的大明,先是被李自成张献忠之流在北方大肆洗劫一番,后又有满人清兵入关抢占了大片土地,奴役压榨了饥寒交迫的老百姓数年之多。


诺大的帝国都快到了支离破碎奄奄一息的地步。


在这般环境下,别说是读书做文章了,绝大部分的大明百姓就连自己名字也不会读写。


而从小接受过宋先生严格教导,读遍了诸子百家书,不到弱冠之年就考中秀才的高实在,大可称之为博学之才。


饶是如此,此时此刻的高实在还是很迷惘。


什么“游戏世界”,“玩家”,“现世”,“降生”等一大堆闻所未闻的新词儿,搞得高实在脑瓜子都嗡嗡叫唤。


不禁怀疑这妞儿是患上胡言乱语的狂症,被青泥洼渔民们赶出渔村的。


俞晨也说了“摁屁吸”不是高实在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应是什么“不可控的非玩家角色”,看高实在一脸茫然,并说了一大堆更加听不懂的话,越解释越复杂难懂。


高实在只当是疯女的一种善意的安慰罢了。


一阵咕噜声作响,俞晨尴尬地发现这动静是从正努力地用牙齿刮着鸡头的高实在肚皮里发出的。


望着手中整只的鸡骨架,这吃货很难得地觉得自己过分了些,忙从包裹中找出嫌口干而未来得及消灭的三个窝窝头,红着脸塞给了高实在。


一是为了掩饰尴尬,二是高实在是真的没法理解游戏相关问题,于是俞晨决定转移话题。


“听村里的里长伯伯说,现在的圣上是义兴帝。


这大明从太祖成祖历经16帝,到崇祯帝时不是被李闯王攻陷北京而覆灭了吗?


这义兴帝又是哪儿冒出来的啊?”


得嘞,这妖女怕不是过于疯癫而被师门禁闭十多年最近才放出来的吧。


这病还没治好,就这么随意放出来,魔门你道德吗?


哎,多好多水灵的姑娘家啊。


三两口啃完窝窝头,或许是吃人嘴短,或许是闲来无事,高实在慢慢给俞晨讲起了崇祯之后的一段历史。


崇祯十七年三月中旬,李自成率贼众围攻京城。


兵临城下国破君亡之际,居然满堂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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