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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你他*妈是活腻了!”
“啊!”
女人的惨叫伴随着啤酒瓶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白净栀耳畔。
沈静抱着头,无助地哭喊着:“白良!白良!你结婚前不是这么对我的!白良!啊!”白良掐住沈静的后脖颈,拳头重重地砸在沈静的太阳穴处,暴风骤雨一般密集。“啊——!”白净栀缩在角落无助地尖叫,白良抬头,手中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
白良气喘吁吁。
“你叫什么?”白良虚了虚眼睛,“你叫什么叫!”白净栀被白良的暴喝吓得不敢说话。白良踉踉跄跄站起来,一步一步向白净栀走去:“你他*娘该是个女的……你他*娘该是个女的!”白良扑向白净栀,试图脱下他的裤子。
“不要!”沈静一口咬在白良的手臂上。白良吃痛,猛地将沈静甩到墙角,破口大骂:“老子操*你*的*妈!”白良恶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摇晃着凑近沈静,一把掐住沈静的脖子,一下一下重击她的腹部。
“啊!……咳咳咳……啊!”沈静尖厉的叫声几乎刺破白净栀的耳膜。
“啪嚓。”
好像有什么断了。
正向门外爬的白净栀不会想到,那是他妈妈的肋骨断裂的声音。
……
沈恬下了班正在往沈静家走,远远地看见白净栀向外爬。沈恬忙跑上前,抱起白净栀:“栀栀,怎么啦?”白净栀哇地一声哭出来:“妈妈……妈妈要被爸爸打死了……”沈恬不可置信地一惊,望了望那间屋舍,颤颤巍巍地拨打了120和110。
……
救护车抬走了沈静,她那时已经昏厥。警察制服了白良将其带回派出所。
沈恬带着白净栀在急救室外守了一夜,却等来一张死亡通知书。
“病人送来时,肋骨断裂,内脏和肌肉均有出血现象,并且因失血过多导致休克,送来时生命体征已不明显。很抱歉,经过一晚的抢救……未能抢救成功。请节哀。”
沈恬静静地听着,签了字,抱着白净栀出了医院。
她打车去了派出所,告诉白良:“沈静死了。”
白良此时已经酒醒,迷茫地“啊?”了一声。
“我说,”沈恬语气很淡,“沈静死了。”“沈静……死了?”白良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你打死了。”沈恬平静地看着他,“白良,我想掐死你。像你掐死她一样。”
白良恐慌地捂住了脸:“不……不是我……”“就是你!”沈恬忽的情绪失控,“你!白良!你打死了沈静!你亲手打死了沈静!”“小姐,请你冷静。”一左一右两个警察立刻上前拉住沈恬。
沈恬无助地瘫坐在椅子上,良久,哭了。
“我再也没有姐姐了……”她呜呜哭着,将脸深深埋进手掌里。
而白净栀,再也没有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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